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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消赫鲁晓夫职务的1964年十月苏共中央全会记录
№04361
苏共中央主席团关于召开中央全会的决议 (1964年10月12日) 绝密 《关于对即将召开的苏共中央全会和制定新时期国民经济远景计划提出的有关问题的决议》[1] 1.苏共中央不断收到因对定于今年11月苏共中央全会讨论的问题和制定新五年计划出现原则性的模糊认识而提出的质疑，因此认为迫切需要于最近期内召开有赫鲁晓夫同志参的苏共中央主席团会议予以讨论。
委托勃列日涅夫、柯西金、苏斯洛夫和波德戈尔内同志打电话同赫鲁晓夫同志联系，向他转达这一决定，以便中央主席团会议能于1964年10月13日举行。
2.鉴于赫鲁晓夫同志1964年7月18日提出的下发各级党组织的《关于农业向集约化过渡的领导问题的意见书》，在各地引起许多含混不清的理解，且其中有不少混乱主张，故决定将该意见书从各级党组织手中收回。
3.鉴于所提问题和即将进行的讨论的重要性，认为有必要将苏共中央委员和中央候补委员以及苏共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召集到莫斯科，以便向全会通告苏共中央主席团会议上对问题进行讨论的结果。
关于举行苏共中央全会的时间问题，将在赫鲁晓夫同志出席的情况下做出决定。 苏共中央主席团 №04362 苏共中央主席团关于恢复列宁主义集体领导原则的决议 (1964年10月13日) 绝密 关于主席团内部发生的问题和在苏共中央活动中恢复列宁主义集体领导原则的措施的决议
由于赫鲁晓夫同志破坏列宁主义集体领导原则所犯种种错误和不当行为，中央主席团内部最近一个时期出现了极不正常的情况，从而使得中央主席团委员们难于履行他们担负的领导党的和国家的重大职责。
赫鲁晓夫同志身居苏共中央第一书记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的职位，集大权于一身，在某些情况下不受苏共中央的监督，不再考虑中央主席团委员和苏共中央委员们的意见，未经应有的集体讨论就决定重大问题。
赫鲁晓夫同志对待主席团和中央同志们的态度偏激、粗暴、无视他们的意见，以至在实际贯彻苏共二十大、二十一大和二十二大决议所确定的路线方面犯了一系列重大错误。
苏共中央主席团认为，由于赫鲁晓夫作为一名工作人员现有的个人品质上的缺点以及年迈和健康状况恶化，已不可能改正他所犯的错误和他那不符合党性原则的工作方法。同时，也考虑到赫鲁晓夫同志提出的声明书(赫鲁晓夫声明书[2]由苏斯洛夫在中央全会上宣读)，苏共中央主席团决定：
1.满足赫鲁晓夫同志因年迈和健康状况恶化提出解除他的中央第一书记、中央主席团委员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职务的请求。
2.认为今后再由一人身兼中央第一书记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二职是不适当的。
3.认为有必要于1964年10月14日召开苏共中央全会。[3]
委托勃列日涅夫同志主持全会开幕式。
委托苏斯洛夫同志代表中央主席团和中央书记处做情况通报。
苏共中央主席团 №04363
勃列日涅夫在苏共中央十月全会上的开幕词
(1964年10月14日)
绝密[4]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同志们!鉴于苏共中央不断收到因定于今年11月苏共中央全会讨论的问题和对制定我国新时期国民经济发展计划有关问题产生原则性的模糊认识而提出的质疑，苏共中央主席团认为，有必要在今年10月12日会议上对这些问题进行讨论。
在会议过程中，中央主席团委员、中央主席团候补委员和中央书记们还相继提出了其他一些具有重要意义的问题，特别是提出了中央主席团工作中存在不正常情况的问题。认为必须毫不迟疑地在今年10月13日中央主席团会议上，在赫鲁晓夫同志出席会议的情况下讨论所出现的种种问题。
中央主席团委托我同柯西金、波德戈尔内、苏斯洛夫同志打电话与赫鲁晓夫同志联系，向他转达主席团业已形成的意见和关于请他回来出席今年10月13日中央主席团会议的决定。
今年10月13日举行的有全体委员(其中，正如大家所知，科兹洛夫同志因病缺席)出席的苏共中央主席团会议，在赫鲁晓夫同志主持下，对于我国国内外政策、领导工作、党的政策的贯彻和赫鲁晓夫同志对党中央和政府工作的错误的恶劣的领导作风与方法等根本性问题展开了讨论。会上发言的所有中央主席团委员、中央主席团候补委员和中央书记都一致认为，中央主席团缺乏良好的工作气氛，中央主席团内情况不正常，其过错首先要由赫鲁晓夫同志来承担，因为他走上了破坏党和国家生活的列宁主义集体领导原则、突出对他的个人迷信的道路。中央主席团得出一致结论认为，赫鲁晓夫同志种种过分匆忙草率定下的方针和欠缺考虑的唯意志论的做法，给我国国民经济的领导制造了巨大混乱，造成了严重失误，却用无穷无尽地搞所谓改革与改组来加以掩饰。
苏共中央主席团认为，现存的局面是令人不能容忍意见，到处强迫播种玉米，甚至连阿尔汉格尔斯克州的北部各区也得种这种作物。直至尝到痛苦教训的苦果之后，他才允许个别地区例外。后来，他又发布指令，普遍禁止种草。也是在吞下了这一教训的苦果之后，他才罢休。他忽而声称不应扩大向日葵播种面积，忽而又下令增加其播种面积。他一会宣扬在畜牧业中推广所谓“Z型挤奶器”，一会又建议代之以“旋转型挤奶器”。
这哪里是什么领导，这才真像旋转型挤奶器变来变去呢。(笑声。鼓掌)
赫鲁晓夫同志不深入了解事情的实质，竟然毫无根据地吹捧梁赞州那件丑事。大家还记得，他是怎样宣扬骗子和冒险家拉里奥诺夫提出肉类采购三年计划一年完成的所谓经验的。这类冒险主义的试验结果给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的公有制畜牧业造成了重大损失。
赫鲁晓夫同志总好喋喋不休地、上气不接下气地夸耀他的家乡卡利诺夫卡集体农庄的成就，已经到了令人厌恶的程度，虽然后经查明，为了扶持发展这个集体农庄花费了国家不少钱财。
应当在这个讲坛上坦率地说，我国农业状况与赫鲁晓夫不着边际地吹嘘相反，仍然不能令人满意。1959～1962年的4年中，农业产量平均每年增长17%，而计划要求每年增长8%。1963年的歉收更使情况恶化了。因此，我们在供应居民肉类、面包、杂粮以及其他产品方面遇到了一定的困难。
今年，农业工作者、地方各级党组织工作得很好，粮食、棉花、甜菜、葵花籽、土豆和蔬菜等都获得了好收成。但是，为了巩固这一成果，为了使农业真正有个大变化，我们党还需要做大量的工作。尤其是我们畜牧业的发展还有巨大困难。对此，我们必须把真实情况如实地告诉给苏联人民。
当然，中央委员和政府要认真深入地研究进一步发展农业的种种问题，但其做法绝不是像赫鲁晓夫同志在他那份下发给各级党组织的意见书中所建议的那样。(长时间热烈鼓掌)
赫鲁晓夫同志的大量意见书以及伴随而来的频繁改组，简直把我们从上至下所有工作人员都折腾个够，瓦解了地方各级党组织，使它们丧失了信心。
特别是1964年7月18日赫鲁晓夫同志提出的最后一个意见书，更是含有特别严重的错误。赫鲁晓夫同志在这份意见书的初稿中曾经建议用政治部来取代生产管理局的党委，对党组织推行一种特殊的军事化。他在中央七中全会上的讲话就贯穿着这个精神，在讲话中他对地方各级党的机关进行了令人不能容忍的攻击。在遭到主席团委员们共同反击之后，赫鲁晓夫同志才颇为不满地撤回了他的荒谬提议。然而，事实上直至现在，他的意见书中仍然贯穿着将各级党组织排除在对农业的领导之外并竭力贬低各级党的机关的精神，中央主席团决定收回这份恶劣的意见书。(鼓掌)
近来，赫鲁晓夫同志又主张甚至连区域性生产管理局也予以撤销，提议由各州、各边疆区直接领导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这种做法会给农业造成极大危害。
很明显，这是同我们党的一贯传统与原则背道而驰的，也是与党的政策不符的。不用说，同志们，没有党的组织，不加强党的组织，不提高党组织的作用，就不可能振兴农业。
在工业方面，毫无疑问，我们的情况好一些，在工业的发展、技术进步和科学方面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设有三个舱座的“上升”号宇宙飞船在世界上首次出色地升入太空，就是我们取得成就的近期证明之一。然而，赫鲁晓夫同志对于国民经济这一部门的外行干预，以及他无数次强制推行的工业管理的改组，在这方面采取的种种欠考虑的措施，其结果已使科学脱离生产，使技术进步停滞不前，这一切都阻碍了工业的发展。
例如，不在不久前，他还在给我国国民经济远景发展计划的问题制造了很大混乱。
大家知道，国家计委根据地方党的机关、苏维埃机关、企业、国民经济委员会、各个部门的国家委员会的提案，编制了1966～1970年国民经济发展五年计划。赫鲁晓夫同志未经认真讨论，实际上是个人独断专行，突然提出用七年计划或八年计划来取代五年计划草案。他在有各个部门国家委员会领导人、各加盟共和国、国民经济委员会和国家计划委员会等代表参加的大型会议上，信口胡诌了一通。听了他的讲话，编制计划的人员简直慌了手脚，不知道他们该编制什么样的计划。于是，计划编制工作走入了死胡同。赫鲁晓夫同志上述做法的目的，是想掩盖现行七年计划中某些重大项目未能完成的情况。
难道这是一个领导人所应当采取的态度吗?党一向是对人民讲真话的，而且相信：人民是理解党的，理解我们在共产主义建设过程中和国际局势仍在继续紧张的情况下必然遇到的各种困难。
赫鲁晓夫同志简直是患了热衷搞五花八门改组与改革之癖，迷信某种神奇的魔力。其实，这些改组与改革只能是瞎折腾人，使他们茫然不知所措而失去信心。
生活在前进，随着社会的发展，各项事业的领导管理机构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应当对其加以完善和改进。但完善和改进时，必须遵循列宁的指示，不得仓促、匆忙从事，切忌鲁莽而就。
弗·伊·列宁不止一次地对于这类改革提出过警告。
下面引述一段列宁的有关原话。他说：“我们有许多人喜欢任意改造一切，结果遭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大灾难。”(笑声。鼓掌)这句话是切中要害!你们看到，列宁认为无数轻率地改革是一场真正的灾难，并且指出：“关键不在于机构，不在于改组，不在于新的法令，而在于人和检查执行情况。
我们怎样才能摆脱所有这些改组和改革的困扰呢?这只能按照列宁的告诫去做。他讲了下面的话：“应当及时醒悟过来……从我们已经搞起来的那些机构中挑出少数几个来……表明，我们在国家建设方面真正学到了一些东西……。”
伟大列宁所指引的这条道路当时正确，现在也是唯一正确的。(鼓掌)
中央委员会和政府将不得不认真审查所有已经实行过的改组，并且纠正所犯的错误。应当强调指出，许许多多事情都是这样匆忙草率绕进去的。因此，请大家不必要求中央主席团也如此匆忙草率地从中绕过来。(笑声)对此，我们将深入研究问题的实质所在，同你们，同地方党和苏维埃机关以及国民经济工作人员商量之后，合理地加以解决。
尤其应当研究的，是在赫鲁晓夫同志强制下按生产原则对于州和边疆区党和苏维埃机关进行的所谓改组。该项措施被说成是创造性地发展了列宁关于党和苏维埃机关的建设原则，而实际上则是背离了列宁的指示和苏共纲领关于这个问题的要求。
分别设立工业的和农业的州党委以及工业的和农业的州苏维埃执委会两套班子，其结果如何呢?结果是造成党的、国家的、经济的机关在职务、权利和责任方面的极度交叉和混同，使它们的工作相互重叠。结果是大大降低了苏维埃的作用。苏维埃是最具群众性的政权机关。它是全体人民的政权，而不是单独分别建立的工人政权和农民政权。苏维埃政权的权力不仅适用于经济，而且适用于我国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政治、社会、文化、卫生、教育等领域。这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苏维埃全权之所在。列宁认为，建立统一的苏维埃是党的最伟大的成就。由于赫鲁晓夫同志坚持主张实行的各种改组，苏维埃被人为地分割开了。
中央委员会也将高度审慎地研究这一问题。(长时间鼓掌)
下面讲几点关于国际问题的意见。
中央主席团认为，党在国际问题上的总路线是正确的，中央委员会是在高举维护我国威望和争取世界和平的旗帜，并且帮助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解放的各国与各国人民。我们认为，这是无可置疑的。既为我国各族人民，也为我们的朋友、为全世界，争取保障和平生活的条件而斗争，是我们最重要的事业，我们正在为此而付出许多精力。
然而，谈论赫鲁晓夫同志时，应当指出的是，他在解决某些国际性的问题上，有时则表现出草率从事和不够严肃。
当前，国际形势错综复杂。帝国主义者，尤其是美帝国主义者，越来越蛮横霸道，奉行加剧国际局势的方针。某些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较前越来越复杂。这其中也有中共领导人在搞反苏共的分裂主义活动。他们反列宁主义的立场是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莫斯科会议的宣言与声明制定的总路线背道而驰的。今后，我们要同他们的这一立场继续斗争下去。目前，在某些社会主义国家里，民族主义因素有所抬头。在这种情况下，应当实行非常耐心、坚定而又灵活的政策，以期加强我们同各国兄弟党领导人、同这些国家的人民的联系与友谊。
我们认为，我党在国际问题上的路线是完全正确的。但是，我们也不应闭眼不见赫鲁晓夫同志那种完全不合时宜的、摆出一副教师爷架势的表现。他很喜欢在毫无必要的情况下教训兄弟国家的领导人。例如，他出国访问时教人家怎样种玉米，怎样取得农作物的高产等等。何苦要这样做呢?况且在他教训别人的那些地方，农作物的产量要比我国的高得多。这不是使那些同志难堪嘛。他几乎都是在公众场合这样不讲分寸的。例如，对待罗马尼亚同志就是如此。这不能不得罪一些兄弟党的领导人。因为他们都是富有经验的、受过考验的人，他们并不需要这类很不得体的忠告。
我们曾经同波兰人民共和国签订由波兰每年向苏联大批量供应安—2型飞机的协议。波兰有家近15000名工人的飞机工厂，专门为完成苏联订货而生产。波兰同志认真履行协议，按协议规定数量向我们供货。但在前不久同哥穆尔卡同志的一次会谈时，赫鲁晓夫同志却武断地向对方表示：由于波兰飞机价格高，苏联今后将不再购买这些飞机。后经核实，我们同种型号飞机的造价并不低于波兰生产的飞机的造价。即使假定我们的飞机造价低于波兰飞机造价，要解决涉及同兄弟共和国经济关系的问题难道能够如此失礼吗!很自然，波兰同志对于赫鲁晓夫同志的声明感到不安，多次向我们提出将此类飞机供货至少延长到1970年，以便在此期间能够改装工厂转产其他产品。这个问题久拖未决，只是到了现在，在没有赫鲁晓夫同志的参与下，问题才能得到完满解决。(鼓掌)
在赫鲁晓夫同志主持中央主席团会议的过程中，他开始时总是不当地插话，实际上是否认对他的批评。我们尽量去纠正他。经过全体同志一致批评、反驳，尖锐而又坚决地谴责他的一切错误，赫鲁晓夫同志才承认了对他的批评是正确的。同时，他表示：在主席团会议上讨论他的活动问题，证明主席团是严格遵循苏共二十大的指示精神，真正在坚持列宁主义关于集体领导、关于党内民主的原则。赫鲁晓夫同志承认，他的年龄和健康状况已使他不能履行托付该他的职务，因此请求解除他所担任的各项职务。
他向中央委员会提交了下述内容的声明书：
“苏共中央、中央委员、中央候补委员、中央检查委员会委员同志们!
由于年迈并考虑到我的健康状况，请求苏共中央满足我关于解除我所担任的苏共中央第一书记、苏共中央主席团委员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职务的请求。
鉴于上述原因，我现已不能履行委托给我的职责。
谨向苏共中央委员会保证：我将以有生之年与精力贡献给为党、为苏联人民造福以及为建成共产主义所进行的事业。赫鲁晓夫。”
赫鲁晓夫同志承认了对他的批评是正确的。他请求允许他不在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上讲话。
中央主席团从赫鲁晓夫同志的声明书得出结论认为，赫鲁晓夫同志已不能保证对工作进行正确领导，无力扭转局面，因此必须解除他所担任的中央第一书记、中央主席团委员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团的职务。(长时间热烈鼓掌)
苏共中央主席团已通过下述《关于尼·谢·赫鲁晓夫同志的决议草案》，现提请你们审议：
“由于赫鲁晓夫同志违背列宁主义集体领导原则犯有错误和行为不当，造成最近一个时期中央主席团内情况不正常，使得中央主席团委员难以履行他们在领导党和国家方面肩负的重大职责。
赫鲁晓夫同志担任苏共中央第一书记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之职，集大权于一身，在一系列情况下竟然不受苏共中央的监督，无视苏共中央主席团委员和中央委员们的意见，未经应有的集体讨论，擅自决定各种重大问题。
赫鲁晓夫同志对主席团和中央同志们的态度急躁粗暴，并蔑视他们的意见，在实际贯彻苏共二十大、二十一大和二十二大决议所确定的路线方面，犯了一系列重大错误。
苏共中央全会认为，由于赫鲁晓夫同志作为一名工作人员近来表现出的个人品质方面的缺点、年迈和健康状况恶化，他已不能改正他所犯的严重错误。
同时，考虑到赫鲁晓夫同志本人提交的声明书，苏共中央全会决定如下：
1．满足赫鲁晓夫同志因年迈和健康状况恶化提出解除他的中央第一书记、中央主席团委员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职务的请求；
2．认为今后再由一个人身兼中央第一书记和苏联部长会议主席二职是不适当的。”(长时间热烈鼓掌)
同志们!我们党是一个坚强而有力的党。它能够果断、勇敢地消除赫鲁晓夫同志在领导党和国家方面所犯的错误。我们现在和今后都坚定不移地站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上，过去已经捍卫、今后仍将继续捍卫党的二十大、二十一大和二十二大的历史性决议，捍卫苏共纲领。
我们大家在一起通过了一项极其重大的决定。我们都应竭尽全力使我们列宁主义的党因此而成为更加强大、更加统一、更加坚如磐石而富有战斗力的党，能够胜利地解决在我国建成共产主义的伟大任务。(长时间热烈鼓掌。全体起立)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下一步怎么办?有何提议?
场内喊声：一切都清楚了。我们提议不必进行讨论。听了中央主席团的情况介绍，已经完全清楚。请对决议案进行表决吧!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同志们!你们的提议同主席团的意见是一致的。有没有人坚持进行讨论?
场内喊声：没有。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有人反对对决议案进行表决吗?
喊声：没有。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那么，就请允许我将中央主席团提出的、由苏斯洛夫同志宣读过的决议案提请你们审议。有人提议原则通过决议案。有没有反对意见?
喊声喊声：没有。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那就原则通过了决议案。有没有什么补充或修改意见?
别戈夫：可以提点补充吗?赫鲁晓夫同志有许多不当行为。我只对关于中央主席团那一部分提点补充意见，因为他不单单是贬低了主席团的作用，而且贬低了中央的作用。
场内喊声：说得对!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我认为应该予以采纳，因为实际上就是如此。有反对意见吗?没有。
阿里斯托夫：我有一点补充意见。建议在决议中指出：赫鲁晓夫同志辜负了中央的信任。这样补充可以提高中央的威信，将来对于全党都会有重大教育意义。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有反对意见吗?没有。那好，在决议最后定稿时请将这个补充意见考虑进去。
对决议案还有什么意见吗?没有。请允许我提出把这个决议案作为一个整体进行表决。
赞成这个决议的，请举手。请把手放下。有反对的吗?有弃权的吗?没有。这样，中央委员会委员一致通过决议。(长时间热烈鼓掌) 同志们!出席全会的还有中央候补委员和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你们是否也愿意参加对于这个决议的表决呢?(喊声：我们请求参加)那么，同志们，就请大家一起来表决吧!同意这个决议的，请举手。请把手放下。有反对的吗?没有。一致通过。(长时间热烈鼓掌，全体起立)中央主席团认为，在报刊上只公开发表决议的第1点。至于党内，我们将把全会情况传达到全党。究竟采取什么形式传达，请书记处考虑。
场内喊声：对!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好，这个问题就这样决定了。同志们!我们现在应该选举中央第一书记和审议关于苏联部长会议主席问题。(鼓掌)
场内喊声：我们提议选举勃列日涅夫同志为我党中央第一书记。(长时间鼓掌)
主持人波德戈尔内同志：有人提议选举勃列日涅夫同志为中央第一书记。有没有其他提议?没有。进行表决。赞成选举勃列日涅夫同志为我党第一书记的，请中央委员们举手。请把手放下。有反对的吗?有弃权的吗?没有。提议获得一致通过。(鼓掌)
同志们!现在让我们同中央候补委员和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一起表决吧!赞成选举勃列日涅夫同志为苏共中央第一书记的，请举手。请把手放下。有反对的吗?有弃权的吗?没有。勃列日涅夫同志经一致同意当选。(长时间热烈鼓掌，全体起立)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我对中央委员、中央候补委员、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对你们大家，同志们，给予我的崇高信任和荣誉表示感谢。(长时间鼓掌)
下面，我们应当审议关于苏联部长会议主席问题。(鼓掌)
场内喊声：我们提议推荐柯西金同志。
主持勃列日涅夫同志：这也同中央主席团的意见一致。同志们，还没有其他提议?我现在请进行表决。同意向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推荐任命柯西金为苏联部长会议主席的中央委员们，请举行。请把手放下。有反对的吗?没有。有弃权的吗?没有。(鼓掌)
让我们再来同中央候补委员和中央监察委员会委员们一起表决吧!我现在请进行表决。赞成推荐柯西金同志为苏联部长会议主席的，请举手。请把手放下。有反对的吗?有弃权的吗?没有。大家一致推荐他出任苏联部长会议主席。(长时间热烈鼓掌。全体起立)
柯西金：同志们!我想对你们大家今天给予我的巨大信任表示感谢。我本人将尽自己的一切力量、知识和本领，不辜负你们的巨大而崇高的信任，我定将努力不负重托。
主持人勃列日涅夫同志：中央主席团还有其他一些问题，如需要批评某些同志，决定一些组织问题。苏共中央主席团认为，有必要向你们建议在今天的全会上就不审议这些问题了。还有其他什么意见吗?没有，那么，就请允许我宣布全会闭幕。(长时间鼓掌)
有人喊：我们强大的列宁主义的党及其中央委员会万岁!(长时间热烈鼓掌。高呼：“乌拉!”)
[1]
1964年10月12日，利用赫鲁晓夫和米高扬休假不在莫斯科的机会，苏共中央主席团大多数委员、候补委员、中央书记处成员开会，讨论了解除赫鲁晓夫职务的问题。出席会议的有：勃列日涅夫、沃罗诺夫、基里钦科、波德戈尔内、苏斯洛夫、波利扬斯基、柯西金、什维尔尼克、谢列平、格里申、叶夫列莫夫、安德罗波夫、杰米切夫、伊利切夫、波利亚科夫、波诺马廖夫、鲁达科夫、季托夫等。会议由勃列日涅夫主持。这个文件就是在这个会上通过的。
[2]参见本专题文件№04364。
[3] 10月13日，赫鲁晓夫和米高扬乘飞机回到莫斯科，参加了主席团的会议。出席会议的除了12日会议的参加者外，还有格鲁吉亚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姆扎瓦纳泽、白俄罗斯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马祖罗夫、乌兹别克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拉布多夫、乌克兰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谢列斯特。
[4]勃列日涅夫所作开幕词的这一部分未列入会议速记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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